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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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Q!!瀨見白】瀨見英太覺得高三的自己特別衰

*短完

*OCC不負責 

 

 

瀨見英太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很順遂。 

有美滿的家庭、有值得堅持的興趣,還有讓興趣得以發光發熱的天分與運氣,他很知足。 

不過這份順遂到高三的時候戛然而止。從那時開始,他就覺得自己特別衰。 

 

例如怎樣呢? 

例如他到高三的時候才真的意識到自己的私服品味是真的很糟糕。 

之前一直只有天童在大聲吐槽,他以為只是天童的常規性抽風;直到高三的時候正經的學弟每次假日訓練看到他出現的當下都下意識的皺眉,他低頭快速掃視一下自己—嘖,明明很帥。 

旁邊不那麼正經的學弟面容扭曲—憋笑憋到快吐的那種面容扭曲—地搭了一句:「這是打賭輸了的懲罰嗎,瀨見學長?」 

他第一反應是扭頭去找天童那蹦蹦跳跳的身影,那傢伙特別欠抽地咧嘴一笑:「我一直都是認真的啊瀨見見~」 

⋯⋯不要把你球場上GuessMonster那套搬到這兒用!你妹! 

 

又例如,他在高三的時候把正選的位子給丟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風格和鷲匠老頭的理念不搭,可是技術擺在那裡,所以當高三的學長畢業時,他理所當然地接過了正選的位子,也不認為自己會因為風格的問題而失落正選的位置。 

可這就是發生了。 

他一直知道他那正經的學弟技術也過得去,但個人的較量裡不論傳球發球攔網全場意識甚至只談天賦的身高也是自己略勝一籌—可排球是六個人的運動。 

很多次坐在場下不是滋味地瞧著場上不起眼的二傳,很多次衝動地朝著場上大叫,但也不得不承認,那傢伙,比他更能發揮若利的潛能。 

他只能在訓練後那極短的休息時間,在天童大呼小叫的背景音樂中,躺在地上悄悄的抬起手蓋住了雙眼。 

 

再例如,白鳥澤竟然把全國的位子給丟了。 

這簡直是無法置信的事情。 

他一直很慶幸自己進了白鳥澤—這所全國級的強校—而頭兩年亦很理所當然地最少在東京前進到八強。 

所以在三年級的時候居然在春高縣內代表決定戰落敗的時候才更加不可置信。 

在牛島若利發展得更成熟、他們的團隊也磨合到顛峰的這一年,他們輸給了鳥野。 

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們沒有輕敵,沒有犯下什麼太過愚蠢的錯誤,一切都只是技不如人而已。 

那位正經的學弟還是打出了很精彩的表現(除了被對方的眼鏡男迫得煩躁的那一下),就算是他自己在場上,大概也不會比他打得更好。 

他只能在賽後跑回學校的路上,混在人群裡,走神地想:為什麼這一年好像真的特別衰? 

 

更例如,他連體育特長生的位子都沒擠上。 

白鳥澤是縣裡首屈一指的貴族學校,他更是在最有名的排球部裡尚算能上場的隊員,所以他從來沒有擔心過自己考大學的事情。 

但很快他就發覺自己太天真了。他怎麼就沒想到今年的正選裡有多少個是三年生? 

白鳥澤的推薦體育特長生的位子不多不少,剛好五個,排球部佔了三個,另外兩個分別給了田徑部和網球部。 

甚至在排球部有機會多拿一個的時候他也是排在天童之後—這是天童在散伙飯上喝多了趴在桌上嚷嚷「問我要不要當體育特長生幹嗎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是幹大事的人」他才知道的,因為教練壓根連問都沒問他。 

他忍不住苦笑,將滿滿一杯清酒一飲而盡。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例如:他第一次失戀了。 

其實這才是他覺得高三的自己特別衰的重要原因。 

畢竟他喜歡的是他那個搶了他正選的正經學弟,頭一次意識到自己的性向問題的時候他差點鬱悶得吐血,再想到對象的問題他覺得他連五臟六腑都要吐出來了。 

畢竟他從頭到尾都只是暗戀,連表白都沒有就在商店街碰到學弟牽著女朋友的那刻失戀了。 

畢竟他想起來他這場暗戀實在見不得光,結果他連失戀都不能找他的兄弟出來宣洩一下。 

他那個鬱悶啊!!!!!!那個衰啊!!!!!!!! 

 

於是他悶不作聲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正在自怨自艾的他自然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山形心驚膽戰地碰了碰大平:「他發什麼神經?賭波賭輸了嗎?」 

大平沉思:「看不出英太這麼捨不得我們。」 

山形無語。 

那邊川西興致勃勃地湊過來:「瀨見前輩失戀了嗎?」 

白布斜了他一眼。 

「不像。」山形果斷拋棄關鍵時刻不靠譜的大平,轉投學弟們的陣營,「沒聽過這傢伙有什麼戀愛的煩惱,除非你是說排球拋棄了他選擇了若利這件事。」 

川西沒理他的冷笑話:「瀨見前輩很受歡迎吧?怎麼會沒有戀愛煩惱?」 

川西收到白布的眼刀x2。 

山形沒管學弟之間的眉來眼去:「英太是很受歡迎沒錯,但他好像對女生很不感冒⋯⋯其實我有時真的懷疑這傢伙不是基的,就是跟若利一樣是個戀排球癖。」 

川西轉頭對著白布直笑。 

白布直接賞了他一拐子。 

 

散場的時候瀨見已經醉得差不多了,雖然勉強還能慢半拍地應答著,但顯然直線是走不到了。 

三年級眾人也都是差不多的狀況,所以送瀨見回家的重任就落到了川西身上,然後川西一秒就把瀨見甩給了白布。 

白布揹著比自己高大半個頭的瀨見,無語地瞪著一甩就跑的損友,嘆了口氣,認命地負起送前輩回家的責任:「瀨見前輩你家在哪裡?」 

「唔⋯⋯公車24⋯⋯」 

白布吃力地扯著喝醉了像是被平時重了一倍、整個人都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的瀨見往前走。 

川西太一你明天最好別讓我抓到你,白布咬牙。 

其實川西在前面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他個子高,現在一個人就撐起了兩個喝醉的三年生,如果說只有傻笑的大平那就算了—問題是那個喝醉了像是進入無雙模式亂揮亂踢的天童覺啊! 

在又一次被天童打中頭後,他果斷地放手—天童前輩你自個玩吧,阿彌陀佛。 

沒了川西這個拐杖,天童直接就抱著個燈柱不撒手,不以為然的眾人都沒有注意到他把手機掏了出來兼調了公放,直到他朝著手機那邊大叫:「瀨見見!!!!你喜歡賢二郎吧!!!!」 

 

拿著瀨見手機的白布是懵逼的。 

這什麼情況???? 

他聽到瀨見手機死不斷氣的響,拿出來一看是天童,還以為有什麼要緊的事、於是趕緊接了起來,現在這什麼情況? 

什麼叫「你喜歡賢二郎吧」?瀨見前輩喜歡他?他? 

那邊瀨見迷迷糊糊,下意識就朝電話那邊吼:「不要把你球場上GuessMonster那套搬到這兒用!你妹!」 

⋯⋯所以你的意思是天童前輩沒有說錯嗎,瀨見前輩? 

「那你為什麼不告白!!!!瀨見見!!!!」 

瀨見完全無視了神情複雜的白布,徑直朝天童吼:「他有女朋友!我失戀了!!!!」 

 

等下什麼叫我有女朋友???? 

白布也顧不得顯然已經變成了實況直播的那頭,直接就扳過瀨見的臉,直盯著他即使迷糊、眼底依然帶著溫柔的眼睛:「瀨見見,你什麼時候見過白布有女朋友了?」 

「就上個月!他牽著她呢!溫柔得要死!完全沒有平時那熊樣!!」 

白布腦子裡高速運轉起來。上個月?牽著她?還有你說什麼熊樣?這什麼鬼⋯⋯「幹!」 

他一想起來那次是怎麼回事就忍不住罕見地爆了句粗口:「那是個盲人!我就幫她帶了個路!」 

這都什麼跟什麼?他就剛好那天幫那個女生帶了個路、就那天被瀨見看到了? 

所以這個笨蛋就自顧自的失戀了?是不是天童不撒這個酒瘋他們就什麼都不知道地錯過了? 

白布現在簡直五味雜陳,又氣又無奈又好笑又慶幸,完全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面對眼前這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老底都交代了的傢伙。 

不過他倒是知道現在第一件事該幹嗎。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他面無表情地掐斷了電話那頭的鬼吼鬼叫。 

至於第二件事嘛— 

「我失戀了⋯⋯他看著她的那個時候真的很—唔!」 

—就是讓這傢伙閉嘴。 

 

白布不知道的是,瀨見來不及說出口的那句話是: 

「他看著她的那個時候真的很溫柔⋯⋯這麼溫柔的他,即使沒有辦法跟他在一起,可我還是覺得用光我一整年的運氣來遇見他,也值了。」 

 

⋯⋯而第二天頭痛欲裂地醒來的瀨見,在隊友七嘴八舌幸災樂禍地轉述了自己昨晚如此亂七八糟的告白後忍不住捂臉:他今年果然特別衰啊啊啊啊!!!! 

 

END

 

*因為河道上有太太說起瀨見特別衰才想到這故事,再後知後覺的想起剛過了瀨見見的生日⋯⋯我不管我不管總之這就是瀨見的生賀了! 

*赤葦沒有、木兔沒有、月島沒有、黑尾沒有、影山沒有、小太陽沒有⋯⋯嘖嘖瀨見見你看你多大臉。 

*不知道為什麼兩次寫瀨見白都像是行雲流水,一寫就寫完了。其實我的真愛是瀨見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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