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黑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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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Q!!兔赤】消耗品

*京治生日快樂(心 

*OOC與邏輯下線注意 

*其實跟歌詞沒關係的BGM:FictionJunction- 曉の車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做? 

木兔瞪大了眼,思維和視線在損毀率的影響下漸變得模糊,可是這不妨礙他在失去意識前聽到他最喜歡的指揮官的低語。 

「⋯⋯所謂戰術人型,只是用完即棄的消耗品。」 

 

「赤葦!」 

修復人型木葉對自家指揮官做了個「又來了」的嘴型,對方只是微微笑著搖了搖頭,任由自己的副官兼保鏢、戰術人型木兔光太郎向自己撲了個滿懷。 

「赤葦赤葦赤葦!你有沒有看見剛剛的戰鬥記錄!新—記錄啊!是新記錄!」 

木葉朝木兔的後腦勺巴下去:「指揮官就指揮官,有你這樣直接叫名字的嗎?」 

「可是赤葦不是其他指揮官啊,赤葦是赤葦。」 

木葉氣絕,一攤手向赤葦表示這傢伙完全講不通。 

「算了,木兔喜歡怎樣就怎樣吧。」 

「⋯⋯你寵死他算了。」 

 

目前軍隊裡,一個上校以上的人類指揮官除了擁有基本的人類部隊,還會配置一隊戰術人型梯隊,當中最重要的就是作為副官兼保鏢的高智能戰術人型。 

木兔就是屬於赤葦京治的高智能戰術人型,雖然梯隊裡的同胞一致裁定他基本可以去掉「高智能」這個標籤。 

「高智能?他有智能?他只有本能吧?」 

「比起人工智能,這傢伙還比較像個人類。我還沒看過哪個人工智能是靠本能在行事的。」 

「當初研發木兔的人大概是把100%的預算都砸在近身實戰了。」 

「老實說指揮官都比他更像戰術人型⋯⋯」 

每到這時木兔就會驕傲的挺胸:「當然了!赤葦他是最棒的!」 

「⋯⋯你到底是如何理解成這樣的?」 

 

木兔光太郎超級、無敵、世界級喜歡自己的指揮官。 

他打從出廠後便跟在赤葦身邊了。作為赤葦的副官,他知道對方的一切:他知道指揮官喜歡吃飯團、他知道指揮官規律的作息、他知道指揮官在戰場上堪稱用兵如神。 

而指揮官則比木兔還要了解他自己。他知道木兔不善於處理事務性的事情,所以他把理論上應該是副官負責的事務都攬了過來;他知道木兔最擅長近身戰,所以他每次都把木兔安排到最適合他的地方,讓他老是刷新梯隊的戰績記錄;他知道木兔陷於苦戰時會六神無主,所以每每通宵達旦不眠不休也要把可能會發生的情況推演一次,就怕讓他陷入危險。 

他最喜歡指揮官了。 

他可以為指揮官犧牲所有。 

他以為指揮官也是一樣的。 

 

木兔近乎盲目的信任他的指揮官,以致當他發現這次事情並未如指揮官所言地發展時,他已經要撐不住了。 

「嘶—赤葦!出事了!」木兔並沒有痛覺,但是暴雨一樣打在身上的子彈對他構成了一種理論上對戰術人型不應該存在的心理壓力,「消滅敵方火力62%、自身損毀率82%,赤葦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啊啊!」 

戰術人型並不是金鋼不壞之身。損毀率達到90%、便會對其思想中樞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損毀率達到95%,該戰術人型則基本報廢—等同人類的死亡。 

「⋯⋯沒事的。」木兔可以想像得到指揮官現在的樣子:皺著眉頭、細長的眼眸盯著地圖不放,即使戰況不利依舊鎮定自若,「再撐一下,S09分隊快到了。」 

他沒有問「再撐一下」是要撐多久,他知道指揮官不會讓他失望的。 

可是在損毀率即將達到90%時他依舊沒有等到任何人。 

 

木兔第一次違抗了指揮官的命令。他逃了。 

他幾乎是靠著還能夠活動的一隻手爬回基地的,可當他跌跌撞撞地連接上基地的系統時,他的心猛地一沉。 

搜索戰鬥記錄:S09—不存在。 

 

「⋯⋯你回來了?」 

木兔回頭,看到他的指揮官站在陰影裡,看不清楚神情。 

他腦子裡亂糟糟的,仍未從剛剛的衝擊中回神,脫口而出就是在腦子裡橫衝直撞的質問: 

「赤葦,為什麼?」 

「為什麼要騙我?」 

「為什麼⋯⋯不救我?」 

 

他的指揮官抿著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背過身去在控制台上敲打著什麼。 

木兔死死地盯著他的背影,卻忽地感到意識一斷—該死!他打算重置記憶體! 

木兔伸手企圖將插在身上的線路拔開,卻被赤葦抓住了—他倏地抬起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全心信任的指揮官。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做? 

思維和視線在損毀率的影響下漸變得模糊,可是這不妨礙他在失去意識前聽到他最喜歡的指揮官的低語。 

「⋯⋯所謂戰術人型,只是用完即棄的消耗品。」 

「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只來得及對自己置入一條極短的指令。 

隨即他的思維停擺,徹底失去意識。 

 

 

 

木兔光太郎超級、無敵、世界級喜歡自己的指揮官。 

他打從出廠後便跟在赤葦身邊了。作為赤葦的副官,他知道對方的一切:他知道指揮官喜歡吃飯團、他知道指揮官規律的作息、他知道指揮官在戰場上堪稱用兵如神。 

聽說別的戰術人型和指揮官都要花很久磨合,但對他和赤葦來說「磨合期」大概只是他們剛見面的頭兩分鐘。 

他覺得自家指揮官大概是有讀心術。他知道他所有的喜好、他知道他所有小動作的含義、他知道該怎樣讓他發揮最大的戰力,甚至能理解他們之間沒有對過的所有暗號,彷彿他們早已經演練過千萬次一樣。 

他最喜歡赤葦了。 

 

只有一點很奇怪。 

他的記憶體在啟動之前應該是完全空白的,可他在裡頭發現了一條不存在於他記憶中的指令。 

「小心指揮官」 

好奇怪。 

難道是自己的研發者擔心他會被指揮官欺負⋯⋯? 

他困惑地跑去問木葉,結果沒兩句就被他懟回來:「欺負你?你不欺負指揮官就謝地謝地了好嗎?」 

木兔氣得呱呱叫:「什麼嘛!我才不會欺負赤葦!」 

哼,他可是要保護赤葦的,怎麼可能欺負他! 

 

當上赤葦的副官半年後,他們迎來了一次空前艱險的作戰。 

情報有誤,雖然兵分三路、另外兩路順利完成任務,但作為主餌的他們所面對的敵方火力比情報中的翻了差不多一倍,以致當木兔護著赤葦撤退到出口附近時他們同梯隊的戰術人型都被轟得差不多了。 

「該死、嘶—」木兔扔掉衝鋒槍,隨手拾起敵人的兩把機關槍對著出口不斷冒出來的小機械人狂轟,「赤葦!敵方火力還有36台蛛型、78台蠍式、目前損毀率62%!我們衝吧?!」 

赤葦略一沉吟,「咔刷」一聲俐落地給突擊步槍換上了新彈匣:「Z線,走!」 

兩人同一時間從藏身處跳起、向著出口狂奔,偏偏就在快到出口的一瞬,木兔眼角瞥見赤葦背後那突然冒出來的自動炮台—「赤葦—!」 

戰術人型刻在程式裡的第一條行動守則:保護你的效忠者。 

木兔正要撲過去,腦子裡卻突兀地閃過一條指令。 

一條不應該在這時候運作的指令。 

「小心指揮官」 

「—砰!」 

 

木兔覺得全世界都進入了慢動作。 

他看著赤葦緩慢地中槍、緩慢地倒下,而自己的身體像是突然出了故障一樣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該死!該死!! 

他知道由赤葦中槍到他撲過去中間大概只過了半秒,但這半秒卻有如半分鐘那般漫長。 

「赤葦!!!」 

他顫著手想要把對方抱起來,不料卻被他抓住,木兔一愣,對上了他因為痛楚而冷汗直冒的臉。

赤葦在笑。 

「太好了。」 

「這次不用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了。」 

 

木兔光太郎突然很慶幸他不是人類。 

是人類的話,心臟大概已經痛得要死掉了吧? 

 

將赤葦送進手術室後他在外面發呆了半晌。 

然後他轉身,第一次踏進了指揮官的房間。他想,他想要的答案大概在這裡。 

這沒有花費他太多時間。從門鎖到房間的保險櫃,這些保安措施對普通的人類和戰術人型或許有用,卻防不住作為高智能戰術人型的他。 

正在翻箱倒櫃的手忽而一頓。或許,只是沒有防著他? 

搖了搖頭、甩開多餘的思緒,他集中精神研究起他找到的東西。 

一盒、整整一盒的記憶晶片。 

他眼皮一跳,挑起佔了大半盒殘缺不全的藍色晶片⋯⋯他的記憶晶片。 

 

最早的一片記錄時間是五年前。 

木兔驚奇地發現原來最開始他們經歷了很長的磨合期。他們配合、他們練習、他們吵架、他們戰鬥⋯⋯木兔任由記憶如潮水爭先恐後地淹沒他的記憶體,然後— 

「赤葦!6點要撐不住了!!」 

「赤葦!援軍什麼時候會到?!」 

「赤葦!損毀率要⋯⋯」 

「赤葦!⋯⋯」 

「為什麼⋯⋯不救我?」 

 

他輕輕放下最後一片藍色晶片。每一次、每一次,他看著自己一次又一次身陷重圍,而他所信任的指揮官一次又一次⋯⋯見死不救。 

他想起了每一次,由希望到驚惶到絕望,即使現在回想起來,對絕望的恐懼都像是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冷靜點,你不需要呼吸的。 

他長呼一口氣,忽而發覺盒子裡⋯⋯還有小半盒紫色的記憶晶片。 

紫色?修復人型? 

他皺了皺眉,隨即進入回憶的思緒裡。 

 

 

 

「指揮官?⋯⋯木兔!!」 

他看著指揮官跌跌撞撞的撞開修復所的門,懷裡死死護著的是—木兔的殘骸。 

自從木兔失聯後他們的指揮官像是瘋了一樣動員了所有戰力在戰場搜索,但所有人都知道希望渺茫⋯⋯而現在指揮官懷中那殘破的機械體—怎看都只能稱之為殘骸。 

他不忍的別開臉。 

指揮官小心翼翼的將殘骸放到修復台上,茫然地眨著眼。 

眨著眨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為什麼⋯⋯?」 

「為什麼我們只能犧牲他?」 

「木兔跟我們有什麼不一樣?」 

「憑什麼那些人只會將他們當作消耗品?!」 

「憑什麼啊?回答我!!!」 

「回答我啊!!!!」 

 

他無法回答。 

面對失控的指揮官,同樣作為「消耗品」一員的修復人型什麼都答不出來,只能機械式的嘗試著徒勞地修復殘骸。 

半晌,他又聽到指揮官喃喃地問:「⋯⋯如果他醒來,問我為什麼不救他⋯⋯怎麼辦?」 

他木然地繼續手上的工作。看著指揮官顫著手抽出了木兔的記憶晶片,看著指揮官在控制台上敲打—記憶倏然而止。 

 

 

 

木兔彈了起來。 

他想見赤葦、現在就想見。 

可是憑他的念力也不能令手術快上一分一秒。他只能焦急的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在手術燈熄滅的一瞬像炮彈一樣衝進去。 

然後他就看到他最喜歡的指揮官躺在床上,臉色白得嚇人,可是眼睛在看到他的一瞬亮了起來。 

去你媽的絕望,他想。 

他再也不會問那些蠢問題了。 

「赤葦,我是一個戰術人型。」 

「我程序裡的第一條就是要保護你。」 

「不對、跟那些見鬼的程度沒有關。我只是想保護你。」 

「當消耗品也沒關係。」 

「我也不會問那些蠢問題了。」 

「所以,不要再刪除我的記憶了,好嗎⋯⋯?」 

 

他的指揮官怔怔地望著他,終於微微一笑。 

「不、有關係的。」 

「對不起⋯⋯之前,沒能救你。」 

「你不是消耗品,你是木兔光太郎。」 

 

木兔終於還是沒忍住撲了上去,聽到赤葦發出的一聲痛呼、趕緊又退開了點,進退兩難的樣子終於逗得他家指揮官笑出了聲,結果一笑卻又扯到了傷口,臉色又白了兩分。 

木兔看著懷裡想笑又不能笑的指揮官,心想:果然,他最喜歡赤葦了。 

 

END

 

 

到底跟生賀有什麼關係啦 

*小爺我的生賀節日賀各種賀定律:基本跟該日子沒個啥關係 

*⋯⋯中間的戰鬥場面不要笑,我愁得頭髮都白了⋯⋯由頭到尾都亂七八糟我知道⋯⋯因為我真的由標題卡到結尾⋯⋯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個正劇向苦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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